深夜无眠

表弟来厦门了,姑丈约我们一起喝酒,晚上带笑笑到达时已经接近八点钟,他俩已经喝了好一会儿。

笑笑和小表妹只差两岁,她俩很要好,很快就跑房间里玩去了。不多久房间传来笑笑凄惨的叫声,我们跑去看时,发现笑笑的左手小拇指整条都已经发黑,还破了皮——笑笑不想关房门,而小表妹执意要关,笑笑的手指在门缝里夹到了。

笑笑越哭,小姑和姑丈就越着急,生怕手指骨头断裂,姑丈气得抓起小表妹就要打,我和表弟赶紧把他劝开。我抱着笑笑下楼,小姑开车带我们去附近诊所。不是不想去医院,实在是担心去医院拿号排队太花时间,到附近诊所先大概看看,更安心。

幸好只是有淤血,诊所简单喷了药就让我们走了。回到小姑家里,看到小表妹一脸委屈,眼睛也是红的,明显刚才姑丈教训了她。听表弟说,姑丈当时拿了竹条就要抽小表妹,大表妹抱着小表妹躲着,表弟把竹条抢走才了事。

听说手指骨头没事,姑丈总算心不再悬着。用冰淇淋和巧克力哄好笑笑和小表妹,我们终于开始喝起酒来,看时间都已经九点多了。

孤独

不久我开始接到妍的电话,她因为“亲戚”来势汹汹搞得肚子疼,晚上并没有一同去小姑家。妍催我们早点回家,第二天一早还要起来送笑笑去托班。我给她哄挂断电话,继续和姑丈和表弟喝酒聊天,每隔一段时间就又接到妍的电话。

等到十点多的时候,妍已经发火了,毕竟很可能十一点才能到家,笑笑洗完澡睡觉都不知多晚了。和姑丈小姑说了声,表弟也说要撤,走之前小姑给笑笑塞了一大堆巧克力,姑丈又从冰箱拿了两条黄鱼。又吃又拿,我觉得很不好意思,但他们大概是想通过给东西来表达自己的歉意吧。

果然到家已经十一点了,我没带钥匙,按门铃后妍很快开了门。她本想发飙,但是看我和笑笑都挺高兴的样子就没多说什么,我给她哄了哄,然后才告诉她笑笑手指被夹的事。她问为什么不早说,我说怕她听了会气冲冲来找我们,本来没事都会搞成有大事一样。

给笑笑洗澡、吹头发、穿睡衣,然后把她送进房间睡觉,我的世界终于安静下来。

孤独倒影

想起白天问发小还钱,他说他卡里也没钱,得等发工资后还我一部分。

几个月前发小找我借钱,原因是他的堂哥做生意向他借钱,为了帮他的堂哥,发小从花呗套现,但是到还款的时候他的堂哥拿不出钱来,所以发小只能找别人借钱还花呗,避免逾期。我身上没什么钱,但又实在想要帮他,于是把亏损中的基金卖了一部分把钱借给了发小。

如果不是手里真的缺钱,我希望一辈子都不主动问发小还钱。借钱已经很伤感情,找人还钱伤得更重。成人的世界不再是你有一块糖,因为和我是好朋友就可以分我舔一舔那样了,生存的压力摆在眼前,一不小心就能将友谊压得粉碎。

这两年工资并非没涨,之前我得还车贷交房租,日子照样过,怎么如今车贷还完了,房贷用两夫妻的公积金就够还,却感觉更缺钱了呢?大概是因为工资涨的速度比不上物价上涨的速度吧。任正非说未来 3-5 年经济不会好转,单靠工资也许就连生存都会变得很艰难,大家都得及时做好准备。

生活就是这些鸡毛蒜皮的事,这些鸡飞狗跳的事,生活真的好难。

我想着也不能坐以待毙,可这几个月网站收入也很惨淡,得再挖掘能当副业的事来做。不知不觉到九月份了,时间过得真快。

耕读君
耕读君

不会种田,也很少读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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